本呢,倒也不觉得闷。”
“什么医馆?”萧执砚低沉发问。
“是王妃的母亲,唐娴夫人留下的医馆。”
孙嬷嬷解释道:“夫人出身唐家,从小就跟着父兄学医,年少时曾经盘下过一个快要倒闭的医馆,还曾经亲自在医馆里坐诊,给人看病。不过从出嫁后就慢慢很少去了,医馆也交给了管事打理。”
“后来夫人不在了,这家医馆的地契也归在了王妃的嫁妆里,王妃打理的时候碰巧看见,这两日就一直忙着整理医馆账本的事。”
萧执砚仔细听完,又问:“欢儿对医馆有兴趣?”
孙嬷嬷点点头:“王妃幼年时常住唐家,与唐家两位公子一同启蒙,又习得了唐娴夫人的医术,可能是怀念夫人吧?奴婢还听王妃提起过,想要去这家医馆看看。”
萧执砚心里微动:“唐娴夫人的医馆,叫什么名字?”
“保安堂。”
——
日头渐渐上来,天色完全大亮。
山中别院里。
萧衍头疼欲裂的醒过来,感觉到浑身酸痛脱力,犹如纵马驰骋了一天一夜,身上的肌肉都有种拉伤般的灼痛感。
他忍不住伸手抵住额头,用力捶了捶,却丝毫不能缓解脑中的昏沉,难受得皱紧眉头。
“萧衍哥哥,你醒了?”
沙哑忐忑的声音在床边响起,有人轻轻推了推他。
萧衍睁开眼睛,被光线刺痛又忍不住闭上,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,视野模糊重叠,晃动了片刻才慢慢聚焦。
他看到江雪落脸色憔悴的坐在床边,眼睛红肿得厉害,像是哭了很久,乌黑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肩头,却遮不住脖颈上明显的痕迹。
她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萧衍哥哥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身上还难受吗?”
混乱的记忆逐渐回归脑海,萧衍猛地坐起身,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,他愕然的低头看了看,脸色无比难看,不敢相信的看向江雪落。
“雪落,你做了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