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就一直找借口推托着。保安堂的管事和大夫也完全被收买了,根本不听唐家人使唤。”
“唐家一没有地契,二没有立场,根本没法让保安堂关门。最后只能撇清关系,表明保安堂和唐家无关,让百姓们不要被骗。”
蒋元兴耸耸肩,露出更无奈的表情:“但是这也没用。”
“求药看病的百姓那么多,唐家也不可能一个个的说过去。还总有外地人慕名而来,保安堂的生意就一直做到了今天,名声是越来越臭,赚的银子都被云鸿业和江姨娘拿走了,损坏的却是唐家的声誉,简直就是无本买卖。”
萧执砚剑眉紧皱,眸底闪过一丝冷意:“云鸿业倒是会做生意,骂名都让唐家背了,他却坐享其成。”
“保安堂只是其中之一,还有更气人的呢。”
蒋元兴吐槽道:“我也是顺着这些事查了查,才知道人贪起来可以到什么地步。王爷应该也知道,云鸿业早年就是个穷苦孤儿,爹娘都死的早,全靠唐娴夫人看上他,供他考上科举才当了官,其实底子都是虚的,在京城连个茅草屋都没有。”
“可你再看看现在的云府,高门大院,奴仆成群,云鸿业跟那个江姨娘,还有江雪落,谁不是穿的绫罗绸缎,戴的珠翠满头?云鸿业身上随随便便一块玉佩都得好几万两,连家里的丫鬟都打扮得比勋贵世家还精致。”
“王爷你猜猜,云府这十几年来买房买奴才,供养全家吃香喝辣的这些银子,都是从哪来的?”
萧执砚不由冷笑:“除了欢儿母亲的嫁妆外,云家还有什么银子?”
“是啊。”蒋元兴嘴角直抽抽。
“云府连宅子都是唐娴夫人买的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记在了云鸿业名下。他可真是有脸,一个自诩清廉的文官重臣,吃夫人的,用夫人的,住夫人的,还花着唐娴夫人的嫁妆银子纳妾养姨娘,软饭硬吃到这种地步,我也真是开了眼了!”
这些事情并不算是秘密,只是毕竟过去了十几年,云府也有意遮掩,如果不留心去查,一般人还真不知道。
看看如今云府的高门大院,俨然就是名门世家,谁能想到在十几年前,云鸿业还只是个街头游荡一无所有的孤儿?卖了祖宅换银子进京赶考,吃了上顿没下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