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受骗的人多了去。但架不住保安堂背后有靠山,官府那边早就被打点好了,就算闹起来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怎么能这样?太过分了!”
医馆门口的长街被围观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。
长街另一头。
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路边,似乎也是被堵住了去路。
赶车的车夫目光冷冽,腰身挺拔,隐隐带着军伍之人的硬朗气质,腰间配着隐蔽的兵器。
两侧的车窗都打开了,嘈杂的喧闹声源源不断传入车厢。
蒋元兴坐在车窗旁,目睹了刚才医馆门口的这场闹剧,不由得咋舌。
“乖乖,真是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啊!我以为查到保安堂的那些事已经够大胆了,没想到这家医馆的管事还能更大胆!”
这里可是京城,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。
区区一个管事就敢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,颠倒黑白指鹿为马,公然欺压病人家属,还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这叫什么?这不就是明摆着有恃无恐吗?!
谁给他的胆子?
难道是云鸿业?还是江姨娘?
萧执砚一身玄墨常服,箭袖窄腰,斜依靠坐在马车另一侧,将窗外的情况尽收眼底,冷冽俊美的面容没有表情,眼眸幽深。
“光是这个月就闹出了三次这样的事。”
蒋元兴回想着百姓们的议论,转过头:“现在保安堂的地契在南楚王妃手里,她是这家医馆的东家,医馆闹出的事情都得她来承担,王爷不打算管管?”
要是这受害的母子两真一状告到官府,保安堂惹上官司,云清欢恐怕也是飞来横祸,冤枉到家了。
萧执砚漆黑的眼眸微微抬起,目光掠过前方重重的百姓人墙,看到长街正对面,静静停靠在路边的另一辆马车。
马车的灯笼上,描着南楚王府的字样。
他轻声道:“不急,再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