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们仗着人多就能胡来的!你们还不赶紧走,要是坏了我们保安堂的名声,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!”
旁边四五个打手走上前,挥手驱赶道:“都听到了吧?赶紧走,都散了散了!”
李浩被这番不要脸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瞎眼老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中年男人走上前,冷眼看着管事:“浩子他爹死的早,家里没个长辈,我作为他的族叔,别的事情先不说,这是非公道至少得问个清楚。”
“我只问你,是不是答应过要给李松治病?”
“还要我说多少遍?我们是说过可以治,但没说一定能治好!”
管事不耐烦地道:“治病本来就是尽人事听天命,天底下治不好、病死的人多了去了,要是个个都像你们这样,治不好就找医馆的麻烦,那天底下的大夫都不用给人看病!医馆都不要开门了!简直就是胡闹!”
中年男人又问:“李松的病,还有希望能治吗?”
老大夫叹息的摇头,说:“李松抬过来时就已经是绝症,病入膏肓,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。老朽费尽心力,用了不知道多少名贵药材,才保他多活了一个月,已经是极为难得了。现在你们要说保安堂骗/钱害人,说我没有给李松治病,实在太冤枉人了,说话也要凭良心啊。”
闻言,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冷笑。
“要我说,你们保安堂才是真正的没良心!”
站在同族人前方,被老妇人叫做四叔的老者走上前,满脸怒容,高声叱骂。
“老夫是李浩的同族长辈,也是学医之人,李松的病情我一直都看着,虽然诊不出什么病,但从脉象上也看得出来,他至少还能再撑几个月,你保了他什么命?!你根本就没给他治,还有脸说自己的功劳!”
灰袍老大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很快又镇定下来,甩袖怒道:“你是哪来的赤脚大夫?以为学了点浅薄医术,就敢来京城班门弄斧?老朽给李松治病用的是独门妙方,你又岂能看得出来?!”
“我们保安堂学的是唐家医术,其中精妙独特之处,岂是你们这种乡下人能懂的?”
管事松了口气,立刻帮腔道。
马车里的云清欢听到这话,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