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公平,应该先查清楚再说。”
云清欢再次重申。
赵川心里有些不耐烦了,心想跟女人讲道理,就是说不通。
他干脆直言道:“不管什么原因,在京中动手伤人就是不对,夫人虽然是苦主,但本官既然已经知道,就必须严查到底,夫人就不必多说了!”
云清欢不由气结。
她看出来了,这位赵大人根本就没有好好听她的话,只是一心想赶紧处理完这件事,好在萧执砚前面显功劳。
而且,他还认定保安堂是受害者,把她也给当成是保安堂的人。
她给李氏族人说情,在赵川眼里说不定就是妇人之仁,再三强调朝廷法纪,就是把她当成不懂法的无知百姓了。
既然好好讲道理说不通,那就换一个身份来说。
云清欢表情冷下来,刚要说话。
蒋元兴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,同情地拍了拍赵川的肩膀:“我说,赵大人未免也太心急了,还是先让手下人停下吧。”
同样的话,云清欢说了一点用都没有。
但换成让赵川知道身份的蒋元兴来说,效果就完全不同了。
“先停手!”
赵川扬声下了令,然后才露出笑容,不解地问蒋元兴:“蒋侍卫有何赐教吗?”
严格来说,蒋元兴本身并没有正经官职,只是萧执砚身边的侍卫首领,连武官都称不上。
但就好像皇帝身边的太监没什么地位,却没人敢冒犯一样。
蒋元兴也是这样的道理。
凭他从小跟在萧执砚身边的情分,再加上萧执砚信任看重他,哪怕身上没什么正经职位,京中有点眼色的官员也不敢得罪他。
打狗看主人的道理,放在哪里都是一样。
蒋元兴自然发现了赵川的两种态度,看他的眼神越发同情,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