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重,就是吃了你们保安堂开的药,现在才变成这样,你们还说没害人!”
“没错!”李氏族人纷纷帮腔。
“李松两个月前还不是这样的,当时看着还是个正常人。”
“就来京中两个月,上了你们保安堂的当,好好一个人都被你们治成这样了!”
“你们还有脸说没骗人!”
管事根本不和李氏族人争辩,只捧着契书,一脸委屈的跪下。
“太子殿下,几位皇子大人,你们可得为草民说句公道话啊!李松的怪病难治,京中名医都不肯沾手这麻烦,我们保安堂完全是一片善心,才愿意接收这种棘手的病人,为的就是造福百姓,行医积德。”
“但李松的病实在是治不好,保安堂也不敢打这种包票,又怕到最后口说无凭,所以才提前让李家人写了契书,为的不过是自证清白而已。”
“这契书白纸黑字写得明白,李家人却不肯承认,还倒打一耙污蔑我们害人,草民实在是冤枉到家,百口莫辩啊!”
嘴里说着百口莫辩,实际管事的话却说得很明白,字字句句都在强调保安堂占理,又有证据,这件事纯粹就是李家人故意泼脏水。
契书和事情的前因后果,太子等人早就听赵川说过了,此时也并不惊讶。
如果不是指责保安堂行医骗人的是云清欢,只凭保安堂手里的证据,李家人才是真的百口莫辩,早就该被京兆府抓起来了。
看在云清欢的面子,更是看在云清欢身边萧执砚的面子上,太子等人虽然觉得管事这番话合情合理,却也没有轻易开口,只冷眼等着看事情的下一步发展。
五皇子也按捺不住好奇心,捂着鼻子走了过来。
就听见四皇子问道:“堂嫂,我觉得这管事的话说得也挺有道理的,你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