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刚才抬着李松进去的李氏族里的青年,大喊着李松要不行了跑出来,百姓们也听得清楚,舆论像炸开了锅一样。
“人不会被治死了吧?”
“都说是怪病了,哪有那么容易治好?”
“一碗药下去人就不行了,这是治病吗?到底开的什么药啊?”
因为情况太出乎意料,百姓们又是惊疑又是难以置信,再加上保安堂行医骗人在前,云清欢又是保安堂的现任东家,一再出现这种情况,群众的议论声很快变得不善了。
“她到底会不会治病啊?”
“这不是瞎搞吗?拿人命开玩笑,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?”
“要是人真死了,我看今天这事怎么收场!”
眼看人群里义愤填膺,守住保安堂的官兵怕引起百姓哗变,当即高喝一声:“肃静,不得妄议贵人!”
百姓被压制得安静了一些,议论声也小了许多。
但官兵的训斥压得住嘴上言论,也压不住百姓心里的看法和意见,无数双眼睛都朝着场中的云清欢看来。
药是她准备的,虽然有丑话说在前面,但如果李松真的被治死了,云清欢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大庭广众下,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想找借口推诿都不行。
云清欢既然决定要救人,自然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,丝毫不慌乱。
她说:“我在用药之前就说过,这是破而后立的法子,过程会有些危险,如果李松熬不过来,是有可能丧命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赵川上前一步,脱口想说。
却被李氏族群的青年抢了先,“这就不是可能,是人已经不行了!”
“你到底给李松喝的什么药?”
云清欢摇头,“药已经喝了,就不能停下,告诉你们也没用。”
“那你就这么看着吗?”一个青年实在忍不住,怒道,“李松他现在这么痛苦,你都不进去看看吗?你不是大夫吗?”
“李柱,住口!”
李氏族里的四叔和五叔同时喝斥,“王妃之前就说过这法子有危险,我们商量后也是答应的,现在问这种话是什么意思?”
几个青年都露出不忿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