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骨气锋芒,比男子的字更显精致,又比寻常女儿家的字更见风骨。
太后久居深宫,本身也通文墨,各种名家字帖见得多了,闻言也赞道:“这字确实练得不错,是从小下过苦功夫的吧?”
云清欢不好意思道:“太后谬赞了。”
“这上面写的东西,都是你母亲当年记下的脉案?”太后又问道。
“有一些是,还有一些是臣妾根据母亲做的脉案,写下的病情推论和治疗方法,写得有些杂乱了,请太后见谅。”
这东西云清欢本来是写给自己看的,算是个记录,有什么临时想到的东西也能记在上面。
她没想到太后会对脉案有兴趣,所以也没提前准备过,册子上东一段西一段的,有些话语还没头没尾,实则称不上连贯。
云清欢实在有些不好意思,道:“太后的脉象病情,臣妾也不敢擅自透露,因此这册子,是臣妾自己拿着看的,写得有些乱,还请太后见谅。”
太后又翻看了几页,失笑道:“确实写的乱,这上面朱砂笔勾的两个词,熏艾与针灸,是什么意思?”
云清欢解释道:“那是臣妾想到,可以缓解太后腿疾疼痛的法子,便随手记在上面了。”
“哀家不懂医术,看得也不甚明白,便算了。”
太后合上书册,交给宫女,又笑看着云清欢,“不过从这些东西上,你确实费了不少心,对哀家的腿疾可是有治疗的法子了?”
秀春姑姑有些期待的看着云清欢。
云清欢也没让她失望,道:“虽不敢说完全根治,但应该可以缓解太后的一些不适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但说无妨。”太后的态度很好。
没人不喜欢认真用心的人。
云清欢低头道:“那臣妾就斗胆直言了,太后的腿疾伤在膝盖,病根又深,寻常用药只怕效果太浅,若隔着衣服治疗,只怕也不能精准,只怕要请太后与臣妾单独进内室,露出膝盖,臣妾才能寻找病根,准确治疗。”
这话的意思很简单,膝盖关节复杂,隔着衣服根本看不出病根在哪,无论是熏艾还是针灸,总归效果要差一些。
云清欢准备的治疗方法里还有按摩这一环,也是要贴身进行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