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频繁。而拔除寒毒,最有效的法子便是熏艾与针灸,再佐以其他药物,这并非一日两日的功夫便能达到,还需要仔细调养才行。”
云清欢声音平和,娓娓道来,“不过,太后这几日夜间时常腿疼,受天气影响,服药也无法缓解,用针灸之法辅以姜药,可以暂时压制寒气,缓解太后的疼痛。”
太后笑道:“你是负责治病的,就按您的想法来。”
“多谢太后。”
这声谢,云清欢说得也是真心实意。
做大夫的最怕什么?最怕的就是病人不听话,有自己的主意,想治也没法治。
尤其是太后这样的身份,若是不信她的医术,不肯按照她的治疗思路走,云清欢也没办法,最后治不出效果,还得她来背锅。
这就是最麻烦无解的问题。
幸好,太后还算是通情达理的,至少在医者面前不会逞能,她心里未必多相信云清欢的医术,但至少愿意给她机会试一试,这就已经很难得了。
如果换成是南楚太妃那样的性子,云清欢要说给她治膝盖,要做针灸,南楚太妃肯定不会答应,说不定心里还怀疑她想害自己,压根不会听她的。
没有对比就体现不出好坏。
云清欢心里感念着太后的信任,也不浪费时间,从医药箱里取出金针,用干净的细棉布擦拭干净,便准备给太后针灸。
正当云清欢忙着为太后治病的时候,御书房里。
皇帝看完手里的加急奏折,伸手揉了揉眉心,露出几分烦心的表情。
“执砚,这折子什么时候递来的?”
萧执砚站在书桌一侧,淡淡道:“今日一早入京,臣觉得隐患不小,拿到手便送进宫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