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三个,分别住在河东和河西两个村上。”
“这三人都是家中赤贫,无力娶妻,也不愿意吃苦劳作,便整日游手好闲,在村子上便是有名的地痞无赖,有时饿了又找不到东西吃,便随便抓几把野菜来到寺中,假说要卖菜,实则是想蹭寺里的米粥,有时吃饱了就走,有时也会赖在寺中。”
萧执砚敏锐的听出端倪,“他们在寺中住过?”
僧人点点头,“借住过多次,每次都有不同的借口,有说家里房顶漏水了,有说天黑了不便下山,但其实,就是想多蹭几天的米粥,找的借口而已。”
说着,僧人似乎又想起什么,补充道:“还有两次,他们在外头惹了事,被人打得头破血流,吓得躲到寺中,半个月都不敢下山,被赶出寺庙后,还藏到了后山里,足足躲了一个多月。”
蒋元兴眉头一跳,连太子都听出端倪了。
“在寺中住过,又在后山里躲过一个月?”
这说明什么?
说明这些人不仅熟悉寺庙地形,对山里也很熟。
这岂不是跟刺客的路数对上了?
太子目光一厉,直视着僧人,“这三个人是谁?叫什么名字?”
僧人吓了一跳,道:“小僧不知道他们的全名,只知道村上的人都叫他们外号,一个叫廖老三,一个叫黑皮,还有一个叫狗突子。”
萧执砚言简意赅,“去查。”
蒋元兴什么话都没说,箭步就往外走了。
云清欢觉得不可思议,淮王也反应过来,惊道:“执砚,你不会怀疑这三个民间泼皮……就是袭击太子妃的刺客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