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为了撇清自己和江雪落的嫌疑,一口咬定地说他没见过这只耳环,现在证据却从他自己身上搜出来,简直是百口莫辩。
而且,萧衍自己心里也憋屈,被迫自证身份在他看来已经是很屈辱了,他根本不屑和张百长这种低级武将说太多。
因此,萧衍只冷声道:“本王没什么好说的,玉佩就在你手上,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本王的身份吗?”
萧衍的意思是,只要证明他确实是南楚郡王,就不可能是与刺客勾结的人。
那手帕和耳环的事,也无须他再解释了。
张百长听懂了他的意思,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玉佩。
玉佩倒是真的,水头极佳,上面的雕工看着也是栩栩如生,翻过来后,在玉佩的底部边缘有一个小小的金印,隐约可见“宫造”二字。
看着确实价值不菲。
张百长粗糙的拇指搓了搓玉佩上的金印,不像是假的,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。
他只是巡防营里一个普通的百人长,出身不高,见识也不多,虽然在京里当值,却因为级别不够,很少有机会接触到什么贵人。
因此,张百长其实是认不出宫造的东西。
他只能用自己粗浅的经验判断,这玉佩看起来价值不凡,但到底是不是宫里的东西,或者说,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,他却无从判断。
这样一来,萧衍的身份真假,也不能确认了。
张百长道:“你这玉佩,看着确实不是凡品,但要说能证明你是王爷,恐怕还不够吧?”
萧衍心里怒意顿起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在下眼力浅薄,认不得什么宫里赏的玉佩。”
张百长皮笑肉不笑,道:“但我倒是知道,宗室王爷出门,身上都会带着王府的令牌,最不济也带着印章之类的信物,你有吗?”
萧衍眼里喷火,却不说话。
“看样子是没有,那就没办法,只能得罪了。”张百长眼睛一眯,挥手下令道,“把他们先拿下,带去清泉寺审问。”
旁边押着人的士兵立刻加重了力道,痛得江雪落“哎哟”一声,面露惊慌:“你们想干什么?!”
萧衍惊怒不已,还没说话,张百长便直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