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旁的云清欢,眼神有些同情。
这位南楚王妃可真是太倒霉了!
进门才多久,自己的夫君就和娘家妹妹搅合在一起,偏还被人抓了个正着,想遮掩过去都不行。
这样一来,江雪落肯定要进门,清白名声都没了,谁家敢要一个跟姐夫单独在外住了好几日的女子?
虽然江雪落出身不高,只是云尚书家的养女,进府之后顶多是个侧妃,动摇不了云清欢的正妻地位,但这种事情就跟苍蝇一样,叮不死人却恶心人。
众夫人们看向云清欢的眼神,越发同情了。
今日来赴宴的女眷,都是淮王妃精挑细选,在京中素有品德善名的人,因此倒没有人幸灾乐祸,只有鄙夷和同情。
云清欢平静的站着,面色无波,仿佛没有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。
这样的稳重端庄,处变不惊,又让在场一些上了年纪的夫人,如镇国公老夫人,目光里透出赞赏。
女眷们心思各异。
男人们的想法就简单多了,太子皱着眉头没说话,镇国公府的两位少公子,神情则有些尴尬,显然不乐意听到这种宗室间的丑事。
淮王在旁边听了半天,仍然有些云里雾里,他对萧衍和江雪落都不熟悉,只知道萧衍新娶的王妃是云家出身。
听了江雪落一番说辞,别人都看破不说破,淮王却是直性子,忍不住道:“这不对吧?既然你是在京郊感染的风寒,这离京不过二十里地,你不会回京休养吗?南楚王府连照顾病人的丫鬟都没有了?”
江雪落蓦地涨红脸,觉得淮王这话,是拿她当伺候人的丫鬟比了。
不等萧衍反应,云清欢冷淡道:“我和母妃在京中,从未听闻王爷生病的事,若不是今日遇到了,还以为王爷在外办差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