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夫人别急,容老夫再看看。”刘大夫迟疑着,又诊了片刻,眉头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拧得更紧。
他转过头,目光看向江姨娘,脸上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江姨娘和他合作久了,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见状心里隐隐觉得不好,立刻板着脸道:“李管事,你先带丫鬟们出去,守在门口。”
李管事不明就里,但也不敢多问,连忙应下了。
丫鬟们低着头,跟着李管事出去,又关上门。
屋子里只剩下江姨娘、江雪落和刘大夫。
江姨娘这才皱眉问道:“刘大夫,雪落到底怎么了?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?”
刚才刘大夫的神情,分明是暗示她把人都赶出去。
江姨娘不解其意,但还是本能照做了,免得被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。
这时候,躺在床上一头冷汗的江雪落睁开眼睛,虚弱地说:“姨母,我好像没那么疼了……我是不是生什么病了?”
江姨娘也不知道,只能盯着刘大夫。
刘大夫见屋子里没有外人,便也不再迟疑。
他皱着眉头道:“夫人,二小姐的脉象有些奇怪,并非是生病,倒像是……有喜了!”
“你说什么?!”江姨娘大吃一惊。
躺在床上的江雪落也惊呆了,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手紧紧捂着腹部,“你说的是真的…哎哟!”
话还没说完,她肚子又是一疼,皱着眉头几乎歪倒在床上。
“雪落!”江姨娘顿时顾不上其他,连忙上前扶着江雪落,又抓了两个软枕塞在后面,让她靠在上面。
做完这些事,眼看江雪落脸色苍白,江姨娘扭头质问刘大夫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雪落怎么可能有喜?是不是你诊错脉了?”
江雪落和萧衍有了夫妻之实的事,毕竟不算光彩,江姨娘也不敢轻易让别人知道。
哪怕刘大夫算得上是她的心腹,她也并非信不过他。
但这件事关系到江雪落的名声清白,越少有人知道,对江雪落越安全。
所以,江姨娘隐瞒得很紧,也再三叮嘱江雪落,绝不能说漏嘴。
江雪落也知道分寸,一个字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