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子,便拿起来看了看。
册子是用白纸装订而成,上面写满了娟秀小字,显然是云清欢亲笔。
其中一本册子上写的是各种药方,治疗的疾病各有不同。
而另一边册子上,则是记录的这些天看诊病人的脉象和病情。
云清欢做事很细致,将自己这些天看过的病人,从年龄、脉象、病因、病症情况等等,都逐一记录了下来。
但她没有记录病人的身份,隐去了个人隐私。
而在另一本册子上,她则记下了自己给病人开过的各种药方。
两本册子的左上角,都有字符编号,可以对照查看。
如此一来,只要是学过医术的人,拿到这两本册子,都可以根据上面记录的病症和药方,对症下药。
如果有用药不对症的情况,也能根据记录马上找到,然后重新调整。
这显然不是义诊需要做的事情。
萧执砚想到这些天,云清欢每天离开的时间都比其他人晚上半个时辰,问她在做什么,她也只说是自己手脚慢,有些杂事没做完,还道歉说让他久等,试图提出自己回去。
萧执砚以夜间不安全为由拒绝了,也就没有再多问,而是每天推后了半个时辰,等她忙完,再送她回去。
现在看到这两本记录详细的册子,萧执砚若有所思,问道:“你每天忙的事情就是这个?”
云清欢从纸笔中抬起头,看了眼他手里的册子,“是啊。”
“记录这些东西做什么?”萧执砚疑惑道,“你每天看诊那么多病人,一个个记录下来,不嫌累吗?”
以云清欢的医术,册子上写的这些病症,她都会治,自然也用不着特意记录什么。
云清欢一边用笔记录着药材,一边一心二用的回答:“也没有多累,这些记录不全是我一个人写的,是在看诊过程中,医女分别记录下来的。我只是每天晚上看一眼,将里面一些比较复杂的病症整理记录下来,编写成册罢了。”
因为只是誊抄,所以最多费些时间,并不怎么消耗精力。
太医院里都是男太医,没有一个精通医术的女性医者,就连那些帮忙打下手的医女,很多也只是认得字、懂得辨认药材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