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萧执砚却沉默下来,低敛着眼眸,没有回答。
船舱里一时变得安静极了,只有船桨搅动河水的声音。
云清欢隐约明白了什么,开口道:“如果王爷觉得为难,不想说也没关系,我不是故意想探究王爷的过去。”
萧执砚摇摇头,“不是不想说,只是这些事情说来话长,不提也罢。”
云清欢心里暗想,连忌日都有误差,确实不像是寻常小事。
只怕里面牵扯到一些王府阴私,萧执砚也不方便提。
虽然传言说来轻描淡写,但萧执砚能顺利继承摄政王府,其中只怕也不是一帆风顺的。
他前面还有好几个同父异母的兄长,年岁、阅历、出身都高于他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萧执砚哪怕有皇帝的庇佑,想夺得爵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而如今,摄政王府几乎成了一座空府,只有萧执砚一个人。
他的那些成年兄长,以及他们的妻子儿孙,死的死,散的散,早已经不见人踪。
云清欢隐约也听说过,他们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获了罪,在萧执砚袭爵之前就被皇帝处置了,连妻儿都没能幸免。
世上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?
在萧执砚袭爵之前,有资格和他竞争的其他人就一个接一个的获罪被罚,独独留下他一个人。
这里面显然是有猫腻的,却没有人敢去深究,因为做出处罚的人是皇帝。
云清欢更没有立场去探究这些事,连唐家都似乎不清楚其中的内幕。
萧执砚不愿多说,或许不是有意隐瞒,而是不能说。
云清欢想通了这一点,便主动打住话题,没有再多问。
她目光看向船舱外,“好像已经到河中央了,王爷可以放灯了。”
小船也正好慢慢停下,远处飘荡的河灯慢悠悠的过来,河面上一片烛光点点。
萧执砚将花灯递给云清欢,“这盏灯给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