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敢当众殴打朝廷命官。”
说完之后,他真的就朝着徐一年的马匹走了过去。
啪。
徐一年手一抬,马鞭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脸上。
廖华夏的整张脸几乎皮开肉绽,他满眼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脸。
当众殴打朝廷命官,这可是死罪啊!
“北凉王你太嚣张了,本官要进宫告御状。”廖华夏捂着脸,鲜血不断的从指缝中滴落。
“本王等你。”徐一年夹了夹马背走到了邱婉容的身边伸出手。
邱婉蓉有些茫然的看着他。
“本王带你游玩。”
邱婉容顿时有些热泪盈眶,她有无数次午夜梦回时,都会梦到自己和北凉王游山玩水。
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,却不想来了这么快。
她伸出了手,徐一年将人拉上马背,一骑二人绝尘而去。
城郊处一座凉亭内。
“王爷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廖华夏去告御状!”邱婉容有些担心的说道。
“本王等着他去告。”徐一年嘴角勾勒。
“王爷早就想好了对策?”看着徐龙自信满满的样子,邱婉容有些迷糊。
“有好戏。”徐一年笑容更甚。
“真好奇呀。”邱婉容靠在柱子上,满脸的期待。
“这一次我不光要拿掉他的盐运使职务,听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,不知道他这十年的盐运史家里会有多少银两?”徐一年说道。
“我也很期待。”
两个人玩耍了一阵后,皇上的圣旨到了,让徐一年速速进宫。
御书房里的廖华夏一直苦着脸,特别难受的跪在地上。
“陛下,我是奉命查抄非法贩卖私盐,北凉王非但不帮忙还打我,实在是罔顾我大奉律法。”廖华夏见到徐一年进来立马告状。
“老十到底怎么回事?”皇上问道。
“哎呀,儿臣忘了当时去宣旨的。只不过当时我见廖盐运史强抢民女,情急之下就出手打了他们。”
“宣旨?”
“对啊,父皇已将贩卖私盐全交给了我,而且我的粗盐确实也比粗盐便宜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