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她是广德郡主的女儿,真的假的?”
一记清脆的巴掌声。
“闭嘴!把她藏好了,被发现我们都会没命的!这里没有广德郡主的女儿,只有低贱的花娘,再乱说,我把你扔下船喂鱼。”
“灌了多少药?小心点!别让她死了,德妃还要留人活着慢慢折磨……”
一阵悉悉索索。
有人轻拂起她的脸颊,“你说你,得罪谁不好,偏偏得罪了德妃娘娘。真是命苦……”
日日夜夜的屈辱中,她全靠琼林宴上的一场烟火心怀期翼,苟延残喘着……
她盼阿盼,盼着兄长能找到她,盼着太子哥哥能来救她……
在她几乎要坚持不下去时,终于迎来了转机。
那天妈妈带她去陪一群治洪有功,赴京上任的官员饮酒作乐,听说为首的裴知府是当年的新科状元,前途不可限量。
可后来穆家覆灭,裴譞为其求情,触怒龙颜,被发配到穷乡僻壤的偏远之地做了小小县令煎熬了几年。后太子与宁王夺位之争,调兵有功为太子助力,携有从龙之功。本该立即前往长安受封,又恰逢当地洪涝灾害,留下治水。
如今防洪有功,被提携到京中任职。
而当年牵连还是穆家带给他的。
穆昭蕊不做希望。
当她被人灌酒取乐时,裴譞掀翻了酒桌。
他牵起她的手,带她回到了长安。
他一直都在帮她。
待穆南徐兄妹回到太傅府早已过了午时。
穆昭蕊院子里的白桃在后门着急地等待着,见到穆昭蕊身影,连忙迎了上去通风报信:“小姐,您怎么这么久才回来?夫人在月华院等着小姐呢。小姐先随奴婢去偏院换一身衣裳吧,免得夫人看到生气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何必欲盖弥彰呢?
担心妹妹被责罚,穆南徐提出,“阿蕊,我陪你一同去月华院吧。我会向母亲解释。”
“不用了,哥哥今日已经帮我够多了。母亲那边我会自己处理。”
月华院的侍女都低着头在院落中罚站,一动不动,微风吹起荷花池水面涟漪,偶有红鲤跃然水面。
广德郡主一言不发的坐在月华院正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