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裴譞府上的两个孩子是你前世与他的孩子?”广德郡主深吸一口气,不可思议道。
她近几年虽极少社交赴宴,但对这位新科状元印象颇深:南徐的好友,还曾受邀来过府上做客。夫君对裴譞的评价极高:譬如芝兰玉树,文江学海,泰而不骄。来日平步青霄,非常人所能及也。
“是。”穆昭蕊从怀中拿出展琰与灼灼的平安锁交于广德郡主。
广德郡主望着平安锁上的刻字,万万没想到,这位新科状元在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两个孩子竟是自己的外孙!
若这些都是真的……
她一下子紧紧抱住了女儿,心痛至极。
“永绥,你受苦了,我苦命的女儿啊,都是为娘的错,为娘没能保护好你……”
听到母亲的哭诉,穆昭蕊噙着泪水,带着三分前世的委屈,“母亲,这不是您的错。都是那些卑鄙小人,她们无耻下流……”
广德郡主用手帕轻轻拭去女儿的眼泪,满眼爱怜,语气狠戾:“我的宝贝儿不要哭了,母亲一定将林宛嬿那个心肠歹毒的小贱人千刀万剐,碎尸万段替你报仇!”
“不,母亲,我要自己动手。”穆昭蕊紧紧地握着广德郡主的手,母亲是她最强大的后盾。
但前世仇恨,她一定要亲自动手雪恨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,前世她们那般折辱她,这一世她也不能便宜了她们。
虽然穆昭蕊再三强调自己没事,但广德郡主对她吐血之事耿耿于怀,还是坚持派红玉去宫里请御医来把脉。
看着母亲担忧的样子,穆昭蕊既感动又羞愧。
她从小生于蜜罐,在父母娇宠下长大,沉溺于生活美满失了防备之心,竟让贼人钻了空子。
御医来过为穆昭蕊把过脉后,“小姐乃是肝火旺盛,肺气郁结,急火攻心导致呕血,注意情绪平稳,避免大喜大悲,调养几日便可。小姐玉体一向康健,微臣为小姐开两计舒心益气,宁神败火的汤药,饮用两日便可,除此之外,并无大碍。”
广德郡主听后这才放下心来,赐下玉件一对,吩咐红玉送走御医。
“母亲,我没事,您不要多虑了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