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道长舍不得摸着自己丹药。
“道长您别可是了,走吧走吧,再说您也帮我治好了腿,怎么说也应该去喝杯水。”
林碎芳扯着道长就走,道长避开她的拉扯,“好吧,好吧,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,我去瞧瞧。”
一路上林碎芳还在不停打探,“道长你是哪家道观的啊。”
“白云观,离这二十里外,我今日会来此,是受我师叔所邀,前来青云观进修。”
“青云观啊!这不是我们这县城内最大的道观吗?”
林碎芳别的不知道,对这方面的事多少还是有些了解,这些年为了求一个孙子,她不知道信了多少偏方,拜了多少鬼神。
“正是。”道长笑笑,“观主玄诚道长,正是我师叔。”
乖乖,林碎芳心中对他更信了几分。
因为她也听说青云观过几日就要办什么研学还是什么,请了不少人来,都是和观主交好的能人。
“道长,这,这我该如何称呼你啊。”林碎芳变得恭敬,说话也开始客气。
道长确是个谦逊的,摆摆手笑道:“我不过是无名小卒,不足挂齿,你唤我陈道长便是。”
“陈道长果然有高人风范。”林碎芳也尽量文绉绉的说话。
当年他爹娘在世的时候,对她和妹妹那是真心好,哪怕是两个闺女,也专门送去学了几个字。
不过林碎芳不爱学习,学了没几个就不学 ,毕竟女孩子又考不了科举,学它做什么。
她妹妹是个有心机的,大概从小就知道读书有好处,学了之后长大嫁给了一个大户人家,气得林碎芳后悔死。
所以在大女儿出生后,她就一直寄托希望在后辈身上,一定要他们压过她妹妹家的孩子。
因为道长的出现,林碎芳都忘记了去找林秀秀的麻烦。
她在家还觉得奇怪,问了句还清醒着的赵泽,“奇怪了,我娘居然没有上门来找麻烦?”
赵泽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,“谁知道呢。”
如果给村里人知道家里请道士,免不得他们会杂七杂八地碎嘴胡说,林碎芳可不想林秀珠被他们说这说那。
因此特意走的小路后门,就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