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银子,你到底用在读书上,还是用在逛花楼了!”
林碎芳在外头为了照顾林秀珠的面子,所以死不承认,但男人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,现在回到家,关起门,拍着桌子质问。
李伟才在听到这话时,瞬间脸色惨白,大概是想不明白她们怎么会知道,但这事他绝对不能承认!
“李某是读书人,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!你莫要张口胡言。”李伟才拿出士可杀不可辱的架势,气得手都在发抖。
“村里那些风言风语怎么来的,你拿去的那些银子又去哪了!别以为我不知道,宝珠私底下贴补了你多少银子!我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!”
“李伟才,你也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,我们家花大钱让你入赘,可不是让你吃香喝辣享受的!我们给你银子是让你好好读书的!”
“娘!”林秀珠走到李伟才身边,“我相信伟才不是那样的人,你不要听村里其他人胡言乱语,夫子前段日子还夸了伟才,说他是天生读书料子。”
林碎芳腿发疼,心底还被气闷着,一时间口不择言,“天生的读书料子,怎么也没见着他读了这么多年,读出个什么名堂!”
李伟才肚子里没多少墨水,但是自诩读书人的坏毛病倒是一个不落。
他听到林碎芳这么说他,立刻甩手怒道:“读书若是这么好读,那人人都是状元了!”
“你们有脸质问我,我倒还想问问林秀珠和郑大河到底什么关系呢!谁愿意被指着骂是绿头龟!我现在都不知道这两个闺女,到底是不是我的!”
他这话一出,林秀珠不敢置信地回头,“相公!别人胡说的你怎么能信!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郑大河!”
李伟才冷笑,“一个巴掌拍不响,谁知道你和郑大河之间到底有什么,如果真的没什么,你闺女为什么宁愿去找他都不找我!”
林秀珠这是跳到河里都洗不清,她这回是真心实意地哭得凄惨,“别人怎么说我,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,但你知道,我做一切都是为了你!”
“我吃药,求佛,做得桩桩件件哪样不是为了你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!”
李伟才心底不信林秀珠的话,她做的一切分明就是为了她自己,不过心底怎么想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