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大河意识到这件事后,如遭雷劈,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张柳只是合伙过日子的无奈,所以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境地。
但当自己终于意识到,自己错的多离谱的时候,却已经闹成现在这样。
郑大河慌张地看向张柳,试图从她眼睛里再找到当初她看向自己的情意,却发现这份情意已经被他自己消耗得所剩无几。
“张柳,我,我们别这样,我们还有孩子,我们不该这样。”
郑大河本来就嘴笨,现在脑子乱作一团,只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孩子这个唯一的联系,只能重复地提起这事。
可他的这些话,在张柳听来,就是郑大河舍不得他爹娘,更舍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,总归不是为了她张柳。
算了,反正她对郑大河也已经死心,张柳说话难听,以前还留着情面,但现在是半点不剩,“不该这样?那该怎样,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生出来的孩子叫她娘你才满意吗!”
张柳指着一旁弱柳扶风的林秀珠,林秀珠被指着,当场就惊慌失措地哭诉,“姐姐,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但你何必张口就来这压根没有的事玷污我清白?”
张柳懒得和林秀珠这样的人掰扯,她只是看着郑大河,“随你们怎样,只要不来我面前就行,你们爱上哪亲热就上哪亲热,就算滚到一张床上也不干我的事,我话说的够清楚了吧?”
“我没有!”郑大河被她这么说,心中觉得冤枉,他和林秀珠确实什么都没有。
张柳冷笑,“你还真是好心,什么都没有还紧巴巴上门给人家当牛做马,送人送银,当初也没见你对我和你爹娘这么好过。”
郑大河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,都说枕边人说话最知道戳哪才是痛处,张柳看着他继续说:“没事,往后好歹别吃亏,至少把人睡了再给银。”
她说完这话,眼神从脚看到头得看了一眼林秀珠,语气里多少带着点轻蔑和看不起。
如果说先前林秀珠还是在装,但现在是真被张柳气得有些失态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!”
“能有什么意思?你怎么想就什么意思呗,你叫唤个什么劲,我话里话外提林秀珠三个字了吗?你上赶着对号是怎么回事?”
林秀珠脸一阵青一阵白,幽怨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