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下午都找不到人,到了傍晚五点多,贺州带着岑寒直奔周京宴家,他们按了很久的门铃,里头的人才慢悠悠开门。
浓烈的就位扑面而来,贺州和岑寒对看了一眼,他们见周京宴喝的脸都红了。
他们两人立刻跟了进去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周京宴这样颓废,满地毯都是散落的酒瓶,桌子上还有几瓶开了喝一半的酒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贺州坐在周京宴隔壁,他开口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周京宴挑了挑眉,声音沙哑。
“没事还喝那么多干什么?”岑寒侧着头看向周京宴,一只手搭在沙发背。
周京宴看都不看他们两人,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电视机看。
电视机正在播放财经新闻,岑寒和贺州看了一会,没看出有什么不同。
“你跟我们说几句吧,我们找你一下午不见人,喻飞又说不知道你在哪,我们都特别担心你。”
岑寒低声说道,他看着周京宴这样一点都不放心。
岑寒刚回国落地,还想约两兄弟一起出去吃饭聚餐,没想到贺州抓着他一起去找周京宴。
“段姚露她妈妈去找过魏枝眠……”周京宴一说,隔壁两人马上反应过来。
“我靠,他们段家什么情况啊?直接越过你去找人吗?”岑寒忍不住骂了一句,“这未免管太多了吧。”
“魏枝眠没跟我说过这件事。”周京宴摇了摇头,“要不是林水仙说漏嘴,我不知道发生这件事。”
“天啊,她一个女孩子默默承受这么多,我看着都感觉心疼了。”
岑寒深吸一口气,他倒了一杯酒,和周京宴干杯喝起来。
贺州想到林水仙对周京宴意见那么大,估计还有很多事是他们不知道。
“段家人太烦了!”岑寒忍不住又说,“他们凭什么管那么多?他们段家的男人上上下下就没一个正常专一,真的是好笑,还管到你头上了。”
身为好兄弟,岑寒太生气了,他最讨厌别人多管他的事。
“段姚露一天没结婚,段家人肯定都不会放心,就怕周京宴突然退婚。”
贺州冷静地分析,“我们都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