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老婆看病的钱都好意思让她家出,有点太拿她老公当冤大头了。
司悦曾阴暗地想过,陆岩松干的黑心事都报应在他老婆身上了:“确诊了,是产后抑郁,严重的失眠、耳鸣、听力下降、头晕,还有暴力倾向。”
“暴力倾向?”周荣鑫不懂就问,“她打陆岩松了?”
司悦说:“人家老婆都生病了,具体的也不好意思问,我老公是去付钱的时候稍微听到一点。”
“我看到他在朋友圈说陪老婆看病的事,但不知道是产后抑郁。”周荣鑫直摇头,“我以为他们夫妻感情好得很,他老婆出事以后,他各种‘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’地感慨了好长时间,我都冲动了,不计前嫌地约他出来想要安慰他,他一副很颓的样子,说下班就只想和孩子呆在一起,老婆走了,他要照顾好孩子……”
周荣鑫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单纯得可怕,还想安慰他,人家哪里需要男人安慰,人家有亟待上位的貌美小三陪着,没有痛苦,只有风流快活。
要不是后来陆岩松三年娶俩,周荣鑫都不会怀疑他对亡妻的深情。
思及此,周荣鑫有个大胆的猜测:“他老婆得抑郁症,不会跟他有关吧?”
言颂和司悦闻言,神色俱是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