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爱独来独往,跟同事关系没有很好,后来转正没多久又主动辞职,同事们和她关系一般,她走后就更不联系了。”
言颂问:“还有谁在打听她的?”
“是个女的,据说是舒暖的大学同学,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她,没想到她都离职好几年了。”周荣鑫嘀咕道,“舒暖这个人不爱交际,不像是有好友会专门来看望她的同学,感觉更像是想要打听出舒暖去了哪里,跟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——找人。”
言颂不用猜都知道那人是谁:几次三番劝他不要再查了,可她自己却在悄悄地行动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言颂说着就转了一笔钱过去,“请你喝茶。”
“一点都不辛苦,言总太客气了!”周荣鑫说完就把转账收下了:劳动所得,理所应收!
言颂早就习惯周荣鑫的虚伪和贪财了,这在他看来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:见钱眼开,看到钱就会心动,因为他有钱有能力,所以拼命想要抱大腿,变着法儿地讨他欢心……
而不是,他好不容易送出一件像样点的礼物,还被她退回去了。
更不是,他这么大一个钻石王老五在她面前猛猛开屏求关注,她都不屑一顾。
这世上真的有人不吃糖衣炮弹,难以讨好;真的有人视金钱如粪土,更是难搞;有人无视他所有的攻势,狠得下心来将他拒之门外。
言颂都有点共情那些被他拒绝过的人了:追喜欢的人真的好难!
当天他就按捺不住,直接开车去了茗雪家,他想知道,她找舒暖有什么事?
既然他俩都想要找到舒暖,为什么不能一起找呢?
统合一下双方持有的线索,说不定能更快找到人呢?
言颂兴冲冲地赶到“茗家面馆”,上次话说得好听“你只是需要时间”,分开后他就后悔了:那是需要一天、一周、一个月还是一年啊?
他不敢问,问了她肯定也不会说,他这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,茗雪本来就不想理他,恨不得他不要靠近才好,这下好了,自己把自己坑到,都找不到理由去见她。
现在,好不容易有一件可以跟她商量的事,可不得赶紧来磋商此等大事么?
茗慈心刚教完一批游客的课,正在出门送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