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哦。”言颂的眼睛都亮了。
茗雪在镜头前接受采访，平静而端庄，对于自己得奖的作品，她没有说太多，更多的谈到了面塑这门手艺的现状、发展和传承。
完全就是掌门人的思维，个人的荣誉和成就看得轻，行业的存续看得重。
“你居然会有这样的表情。”唐香缇笑他，“人家得奖了，你那么高兴。”
言颂的注意力都在视频上，完全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。
视频放完，唐香缇要拿回自己的手机，言颂捏在手上没有给，舍不得地说：“我再看一遍。”
“我把链接发给你啊，傻瓜。”她拿过手机，又点开了一张长图片说，“我是想给你看这个啦。”
那是茗雪接受采访的文字版，上面还配了很多图片：有茗雪在展会摊位上接待观众的模样，有她拿奖时在舞台上的样子，有接受采访那天拍的硬照……每一张都是那么的光彩照人。
他把手机还给她：“发我，两个都发给我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唐香缇把东西发给他，“我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吧？”
言颂点头表示满意，眼神却是黏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：再看一遍视频。
唐香缇吃着美食，漫不经心地问：“真的就那么好看吗？”
说实话，她甚至不觉得茗雪长得漂亮，只能算是有一点气质，有一门手艺，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。
她实在想不明白：茗雪把言颂吸引得死死的，到底靠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