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?”
舒暖实打实是应歌婚姻中的小三,言颂都怕两人见面后的现场太过激烈,他想了一百种控场的办法,结果一种都没有用上。
茗雪理智极了,处理得比他都好。
“我今天走的就是温柔路线,你没发现吗?”茗雪指着自己的宝蓝色毛衫说,“你看我衣服上的小兔兔、最普通的纯色牛仔裤、平底鞋……所有的一切都刻着‘温柔无公害’几个字。”
言颂恍然大明白:难怪她今天对我也很温柔。
“我说了,其实她也是受害者。”茗雪见过舒暖以后,对她的同情又更甚了,“她就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,另一个被pua得很彻底的小女生。无能的男人会选择比他更弱小的对象欺负,比如女人和孩子。生而为人,都知道不要欺负弱者的道理,记不住这个道理的,大概率不是人。”
以前言颂说陆岩松不是良人,应歌不信,一意孤行地要以身试法。如今她能这么客观冷静地识别陆岩松的真实属性,言颂深感欣慰:她终于学会了看人,知道远离垃圾人了。
茗雪分析得全对,当对手是男人的时候,陆岩松就不敢太过分,比如言颂就是真的会揍他,而且揍了他都不敢追究,因为他知道言颂的社会力量比他大,以卵击石,他赢不了。
连言颂这么冷静端方的人都能被激怒,可想而知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人神共愤,他就是纯粹的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