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喂胖,脸上没有肉。
骂到最后的结束语都是一样的:“又没有让你做别的事,只是带孩子都带不好。要不然你去赚钱养家我来带,肯定都比你带得好。”
应歌已经习惯被数落了,她只是默默地听着。
她的精神状态很差,不仅无法出门找工作,实际上她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。
不用陆岩松不停地来否定她,她早就将自己全盘否定了,一直深陷在自己什么也做不好的泥沼里,从未挣脱,越陷越深。
日子如流水,不会因为她丧得要命就停下来。
坐完月子以后,陆岩松瞅着孩子睡着了,提出要求:她应该陪自己睡了。
应歌闻言吓得,连滚带爬地跳下床,赤脚站在地上,不安地左脚搓着右脚,她不愿意,但又不敢拒绝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陆岩松站在她的面前,黑着脸质问,“我主动找你修复关系,你还不领情?”
在他的手快要摸到她的时候,她害怕地挪远了两步,连头发丝都不想被他碰到。
“哼。”陆岩松不高兴极了,“别以为我很想碰你!”
相较于他的怒火,应歌更不能忍受和他亲密接触,宁可他生气或是骂她,也不要跟他睡。
言颂想到过,有可能会看到他们夫妻之间的相处,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些事。
他俩明明是恋爱后结婚的,为什么婚后他要如此折磨应歌,还是在她最需要丈夫支持和帮助的时候。
妻子都已经憔悴得那么明显了,他还只在乎自己的生理欲望没有得到满足,还敢发脾气:什么东西啊?是长得像人的新物种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