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孩子,没有我,整日整夜都只是你一个人,你死在家里都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“你不爱我,一点都不……你其实很恨我吧?”因为服药的关系,应歌的思维已经不活跃了,但她还是想明白了这件事,她缓慢地说,“为什么要折磨我?我……没有伤害过你啊。”
“你哪里值得我爱?”陆岩松轻巧地反驳,“你照照镜子,看看你的鬼样子,谁会爱你?你的生育价值已经使用过了,还有什么剩余价值,你能给我什么?之前不让我碰你,以后我都不会碰的,你连身体都没有价值了。”
应歌以为自己被伤得够深就不会再受到伤害了,结果亲耳听见他对自己的全盘否定,还是难过地抱住了膝盖,蜷缩成了在妈妈子宫里的姿势。
可她没有会保护她,安慰她的妈妈,身边只有莫名恨她至此的丈夫,那是比孤零零的一个人更可怕的事。
又过了几天,陆岩松再次出现,问她是否回心转意,只要她不再闹离婚,他就原谅她这一次。
应歌倔强地坚持:“我要离婚,孩子……我可以不要。”
言颂从耳机里听见她虚弱的声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都愣住了。
她宁可不带走孩子也要离婚,哪怕她因为吃药,人都已经有点迷糊了,仍记得要脱离婚姻的苦海。
他紧张地摁住耳机,怕漏听了重要的信息,结果遭到了声音的暴击。
“你说什么?”陆岩松突然情绪大爆发,一把掐住应歌的脖子,将她直接摁倒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