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两人并没有因此熟络起来,都是从应歌那里听闻到一些对方的事。
言颂想不到陆岩松对自己的敌意源于何处,明明他才是受害者,当年陆岩松用应歌的手机约他前去表白,再以胜利者的姿态对他肆意地嘲笑和羞辱。
如果陆岩松只是因为介意他喜欢应歌的往事,那他不仅退出了这场角逐,还退了学,甚至远走异国他乡。
言颂已经躲得够远,够彻底了,陆岩松却是心想事成,娶到了深爱的姑娘,他是胜利者,是最后的赢家,可他是三人之中戾气最重的人。
他还有什么不满足?
难道说,只要娶回家,白玫瑰真的就成了饭粒子,红玫瑰也不过是墙上的蚊子血?
后来,两人之间的争吵爆发得越发频繁,他们各说各的,需求和目的都不一样,完全谈不拢,两人针锋相对,只是一味地争吵,。
“为什么不放过我呢?”应歌想不明白,“你已经不爱我了,让我离开,你跟喜欢的人名正言顺地在一起,不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陆岩松淡声道,“不是你说的吗?你的字典里没有离婚,只有丧偶。你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。”
热恋时期对爱情和婚姻的憧憬,让她以为两人会相爱到永远,结果永远近在眼前,不过才结婚1年,她的憧憬就破灭了。
应歌已经看不懂陆岩松的感情了,他肯定不爱她了,但是依旧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,就像是他不要的东西,宁可放在那里慢慢烂掉,也不允许任何人拿走。
她不是困兽,而是被剪掉翅膀的囚鸟,再也无法飞翔。
“你要继续婚姻可以,但我不会再跟你发生关系,以后我们就是无性婚姻了。我们相看两厌,越来越恨彼此。”应歌倔强地看着他,有种“那就互相折磨,看谁先受不了”的气势。
陆岩松嗤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很想碰你?少自作多情。”
“既然不离婚了,那你把乐乐还给我吧。”她尽量平静地提出真正想要达成的事。
“你当我三岁小孩?”陆岩松一秒识破她的企图,“你不是不离婚了,是想直接带着孩子就走吧?我说你今天怎么突然冷静了,原来是在动小脑筋。就你这点智商,还敢在我面前玩弄,劝你趁早死心,我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