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隔世的现在，想起那些场景，她依旧胆战心惊。
她不是会任由别人辱骂的性格，除非她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，就像陆岩松所言，他们是夫妻，他的要求并不过分，是拒绝了他的自己不履行义务，是她不对，所以她必须无条件地承受他的怒火。
“你不愿意就算了，我不勉强你，不要哭了。”言颂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，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做什么，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对不起，我做不到……”茗雪哭得肩膀直抽抽，看也不看他，自顾自地不断跟他道歉。
“我都说没关系了！”言颂一下子急了起来，感觉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似的，欲望得不到满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，她不停地道歉显得他好像很在乎这件事一样，“你先不要哭了嘛。”
茗雪使劲擦眼泪，眼皮都擦红了，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滚落。
言颂叹息了一声，用他的全棉衣裳，轻轻沾走了她的眼泪，对她满是心疼：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？”
茗雪摇头，她并不爱哭，只是控制不了。
可能姐姐从小被宠爱着长大，没有受过什么委屈，导致这具身体的泪点奇低，只要想起自己的往事，眼泪就流个不住，好像姐姐在替她委屈，为她哭泣一样。
“我检讨。”言颂言辞恳切地说，“我不应该突然做这样的事，吓到你了吧？”
茗雪深吸一口气，拼命忍住泪水说：“你没有错，是我的问题，我有严重的心理阴影。就算对象是你，哪怕我明明是喜欢你的，还是没有办法跟你更进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