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田家难道会没有金创药?”
田光远身为田家的一根独苗,那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,有个头痛伤风都要兴师动众,又怎么可能让他受伤。
而他之所以要避开众人,单独在外面买金创药,恰恰说明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身上有伤,他的伤是从哪里来?
这般想着,梁宏恺急呼呼地朝众人喊道:“还不快去查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人走了,梁宏恺揉着眉心,头痛的说道:“小秦啊!你验尸有什么发现?”
“田光远的指甲里有绿色植物,这跟潇湘湖下的水藻不同,可以断定他不是死在潇湘湖。他衣服里有三百两银票却没有被拿走,可见凶手不是谋财。”
秦妙惜继续道:“另外我还在他头发上发现了一片竹叶,他的鞋子也不见了,不排除他死前在一个种有竹子的寝室。”
“潇湘湖附近都没有竹林,而且他死的那样不堪……”
梁宏恺头痛欲裂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,“想不通,实在想不通。”
秦妙惜问道:“梁大人,御史监察百官,田光远在朝堂上就没有得罪一个人吗?”
梁宏恺哭笑不得的摇头道:“别人我不敢说,田光远是御史中出了名的缩头乌龟,别说是参人一本,就是帮其他人上书他都不敢。”
秦妙惜想了一会儿,沉吟道:“既然不是仇杀,又没有感情纠纷,那杀人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小秦,你怎么就这么笃定田光远的死是意外呢?”
梁宏恺脸上带着些许尴尬说道:“就不能是他玩的太刺激,自己把自己玩死了?毕竟那事挺羞耻的,他不一定会让外人知道。”
“梁大人,你还记得我说过,这种寻求刺激的方法存在一定危险性。当人的情绪过激时,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,也无法解救自己,因此一定会有另外一个人帮他解除这种危险。”
秦妙惜冷声道:“而他双手被捆绑的绳扣方向也不是自己能完成的,你能将自己的双手从背后捆绑起来吗?”
梁宏恺连连摇头,她继续道:“所是那个人是帮尸体穿好衣服,他也是抛尸的人。”
见梁宏恺还是迷茫的模样,她进一步解释,“亵裤上的液体不是在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