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兴风作浪!”
说完,衙役们立即上前将他们几人五花大绑,又风风火火地回衙门去了。
黑衣男子被押走时,依旧瞪着眼睛,满是嗜血的红光。
秦妙惜送上真挚的微笑,转身看向身后被捆的结实赵通判说道:“说吧!我知道你醒着。”
留下学习的几名衙役狐疑地对视一眼,不明白秦仵作在说什么呢?
只见地上的赵通判缓缓睁开眼睛,一双沉重的眸子艰难的看向秦妙惜“啊啊”了几声。
秦妙惜手微微拂过他的头顶,他脸色苍白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声音有些发颤,带着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认罪书不是我撕的。”
秦妙惜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哦?是吗?那你倒是说说,是谁撕的?”
赵通判张了张嘴,一时语塞,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秦妙惜见状,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:“赵大人,你这演技可不太行啊。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,那我只好用点特别的手段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在赵通判眼前晃了晃,“这是我最新研制的‘真言散’,服下之后,保准你连小时候尿了几次裤子都说得一清二楚。怎么样,要不要试试?”
赵通判脸色大变,连连摆手:“不,不用了!我说,我说还不行吗?”
秦妙惜满意地点点头,收起瓷瓶,双手抱胸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那就开始吧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赵通判深吸一口气,低声道:“是编修赵大人指使我的。他说要我帮他办成这件事,就保我升官发财。我一时鬼迷心窍,就……就答应了。”
秦妙惜眯了眯眼睛,语气冷了几分,带着几分讥讽:“赵编修?他不是已经死了吗?怎么还能指使你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