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重心长地说:“本官相信科考学子的人品,断不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。只是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“办案讲究证据,若无实据,本官如何为你洗清冤屈?”
葛舒怔住了,他细细咀嚼着梁宏恺的话,忽然眼前一亮:“证据?我有证据!”
他激动地抓住梁宏恺的衣袖,“昨日傍晚起,我就在房中温书,期间还叫小二送了饭菜。店小二可以为我作证!”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屋内再次陷入沉寂,众人脸上神色各异。
葛舒的呼吸急促,额上的血迹顺着脸颊滑落,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死死盯着梁宏恺,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沉吟片刻,梁宏恺开口打破寂静,转头对身后的衙役吩咐道:“去把店小二叫来。”
衙役领命而去,秦妙惜难得安静下来,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聂康顺。
她注意到,当葛舒提到店小二时,聂康顺的后背瞬间变得僵硬,就连指尖也微微颤动了一下。
紧张了?
不多时,店小二被带了进来。
刚一进门,七八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,尤其是其中一名书生的眼神,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。
店小二吓得浑身一颤,愣是在门口止步不前,战战兢兢地缩着脖子。
“咳咳!进来。”梁宏恺沉声道。
店小二这才不情不愿地挪进屋内,低着头行礼:“见、见过大人!”
梁宏恺目光如炬,直直盯着他:“昨日傍晚,你可曾给这位公子送过饭菜?”
店小二抬头飞快地瞥了葛舒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,含糊地应道:“回大人的话,送、送过。”
“抬起头来,看清楚是不是这位公子。”梁宏恺语气严厉。
店小二这才抬起头,仔细打量葛舒,结结巴巴地说:“这位公子昨日傍晚点了两菜一汤,小的记得清楚。”
葛舒眼中闪过一丝希冀,急切地问道:“那你可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点的饭菜?又是什么时候送来的?”
店小二想了想,答道:“公子是酉时三刻点的饭菜,小的在戌时初送来的。当时公子还在看书,小的还提醒他饭菜要趁热吃。”
葛舒激动地转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