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活活把他淹死。
打那之后的孙德伟就不敢再碰酒。
难道这两年过去,这孙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痛?
冯廷停好自行车,把一小筐卤猪肉搬进伙房去:“妈,二姐回来了吗?”
“没有啊,你听谁说她要回来,明天都大年三十了,她回来做啥?”
“那外面的小孩是谁?”
吴玉琴还以为是外孙自个回来了,吓得赶紧站起来往外看,结果见到是高翠娥的儿子:“那不是翠娥的儿子啊。”
“她儿子怎么在我们家。”
“翠娥也在,中午就跟麦穗回来了,两人在堂屋做了一天鞋子,就等着你跟海生回来。”
冯廷洗了手往堂屋走去,看到林麦穗正在跟高翠娥学着缝老虎帽。
他走过去,一把将针线抢过来:“这天都黑成什么样了,还做针线活,林老太太你眼睛不要了啊。”
一声林老太太把旁边的高翠娥也逗乐了。
“麦穗,今天我们就学到这吧,你也都学一天了,有机会再教你。”
林麦穗活动着僵硬的手指头,拽着冯廷的胳膊站起来:“你说我看着挺灵活的一个人,怎么做起针线笨手笨脚的。”
“因为你的手是拿针筒的手,不是拿针线的手。”
“翠娥你可真会安慰人。”
林麦穗扎扎实实伸了个懒腰,才看向冯廷:“海生回来了吗?”
“我跟他都是分开的,不过也该回来了吧,你找海生有事?”
“中午的时候林明茹来找翠娥说海生受伤了,在高坡生产队水坝那里。”
冯廷狐疑地皱着眉:“海生受伤我怎么不知道,我下午看到他都还好好的。”
“那明显就是林明茹撒谎呗,估计她的目的是把翠娥骗到高坡生产队那水坝去,那地方有什么?”
冯廷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个山洞。
那个山洞被人称之为野狗洞,野狗没下限,不顾廉耻,还有个同音,野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