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撤回状告裴志道的案子。”
廷尉府的正印官听到清脆悦耳的嗓音,就见一肌肤凝白如雪的女娘,在人搀扶下进入。
她穿着一身水红色桃襦裙,就像寻常小女娘装束,唯独头上步摇璀璨闪耀,彰显她尊贵身份。
他忙整理衣袍上前行礼。
昭华忍着脚痛,在碧螺搀扶下进向正堂。
正印官眸光落在停在门外的轿辇。
人人都传昭华公主嚣张,可还没有到府衙就下轿,就这份规矩,就比任何人都懂礼知分寸。
正印官看向王阿大:“情况可属实?”
王阿大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大人,冤枉啊!”
“她将我关在地牢里,说我诬陷裴家,我不听她,她就让人打死我!”
“今天,我就是死,也不撤诉!”
寒意从昭华后背一阵阵传来。
她大意了。
王阿大就是一条咬人的狗。
王阿大嗓门响亮,吸引来往行人。
正印官面露局促,见渐渐聚拢的百姓,终不敢当众徇私:“王阿大,没有人证物证,你不可胡乱攀咬!”
“草民的田契也被抢走,此时就在她怀里,大人不相信,一搜便知。”
“这田契是你自己送到我面前,我何时抢过?”
昭华掏出田契,高高扬在手里:“既然说是我抢的,拿出证据来!你要指认的出,本宫十倍偿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