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做,就当面去对峙。”裴雪忙补了一刀。
“小姑似乎很高兴?”
见裴雪掩不住的幸灾乐祸,昭华盯在她面上,眼底的温度越来越冷。
不管金簪在哪里,她都不能认。
她转头看向裴老夫人:“母亲,你也要我去当面对质?”
裴老夫人被她看得心里发憷,看着裴雪不停和她使眼色,说得磕磕绊绊:“能说清楚……那就再好不过……”
刚将她大儿子从廷尉府救出来,反手就将她推出去。
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“小姑也这么认为?”
“你不敢去,就是心虚。”
裴雪白了一眼。
“不去就是心虚,去了就不守妇道,怎么做都是错。”
“打的一手好算盘!”
昭华霍然站起身,打落桌上瓷盏。
瓷片飞溅。
昭华的目光扫过众人面上,声音带了几分凌厉:“今天有谁肯帮我?”
裴府奴仆面面相觑,谁都不敢吱声。
裴家现在还是裴老夫人说了算。
裴雪得意冷哼。
她已打听清楚,裴玄不在府,昨晚她还将护卫她的御林军首领赶出门。
今日谁还能护着她?
“奴婢……奴婢想帮公主。”
角落中,一个微不可闻的嗓音。
“哼!一个烧火丫头,“难道去帮忙烧火?””裴雪嗤笑。
那婢女瞬间脸涨得通红。
“如何帮不了?”
昭华缓缓走下台阶。
居高临下看着这小女娘。
身量娇小,姿容清丽,尤其一双眼睛晶亮,是个有灵气的丫头。
……
裴府黑色桐环铁门缓缓打开。
一个女娘在奴仆簇拥下缓缓走出。
轻纱覆面,唯见一双妙目。
衣裙上金丝在光中隐隐泛出微光,裙摆上的芙蓉渲染盛开。
只盈盈站着,就是一树的繁华。
泼皮张棍子见了,高高扬起手中桃花缂丝金簪:“公主在樊楼见情郎,一高兴连金簪都掉了。今天我跑了十几里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