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声,抓了抓后脑勺。
“阿华,那人是不是?” 楚玖玖指着村口古树下一人。
那人头发花白,隐约四五十岁样子,坐着给村民看诊。
他边上就是一草垛,上面躺着一个汉子。全身脏污,头发凌乱,口里嘀嘀咕咕,看着神志不清。
“走!去看看。”昭华拂袖就排到了最后。
那人看完所有病人,就看到三人全身富贵,不由开口:“几位贵客是……”
“我们几人偶然经过此处,见您医术不凡,我这小兄弟……”
昭华纤手一扬,指向房去疾,又指了指脑袋,“好像神志不清,烦请先生把脉一二。”
房去疾刚想争辩,就被楚玖玖一把按在木凳上。
他微微侧头,就看到楚玖玖的手,不由嘿嘿笑了两声:“对,对,我有病。”
昭华有些没眼看。
“几位又何必逗老夫?”那人站起身,突然拂袖而起,拉着那疯汉就走。
“老丈,我们没有戏耍你的意思。”昭华见瞒不过,拎着裙子就追上去,“你可知裴志远?”
那人脚下一滞,随即却冷笑一声:“这混账东西,还谈他做什么?”
“他是我大雍的将军,怎容你这般诋毁?”房去疾扭住他的衣领。
“将军?”那老汉朝地上淬了一口,满脸厌恶,“当年要不是他,玄铁军怎么会被活埋?老夫又怎么会痛失唯一的儿子!”
玄铁军,大雍曾经的铁骑。
当年,昌平一战,玄铁军向辽军投降,全军被活埋,至今是大雍的耻辱。
“昌平一战,裴志远只是副将,又如何能害玄铁军?”昭华只觉耳中嗡鸣,急切追问。
“裴志远早就背叛大雍了。”那老汉甩开房去疾的手,双眼猩红,“他卖国求荣,不得好死,老夫恨不得吃他的肉,喝他的血,扒了他的皮!”
昭华被他眼神中的凶狠骇得后退几步,她千里迢迢,没想到会是这结果。
“那你为何又故意放出风声引人前来?”
那老汉倏然抬眸,慢慢露出一抹笑:“想知道理由,你过来,我说给你听……”
“不要去。”楚玖玖拉着昭华,满眼警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