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:“相信?你真以为我不知你心中所图?谢北修,我非三岁孩童,你和太子的图谋我怎么会不知道?”
谢北修伸手想抓住她的手腕,却是被昭华一把甩脱,他的手尴尬悬在半空,话说得艰难:“如果从今往后我和谢氏只会站在你这边,你可愿再给我一次机会?”
昭华没有回应,她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。
雨声滴滴,敲在窗外芭蕉上,似也敲在她心上。
不得不说,这是个很好的条件。
但她,不会再相信。
阿瑾的葬礼持续三日,用的是最高的规格。
这这三日,裴玄脸色一日比一日臭。
每次他想靠近昭华,她身边都有谢北修。
三日丧事结束,时辰已近宵禁。
昭华正要安歇,就听到门外“砰”的一声,似什么东西撞到了门上。
圆团忙上前回禀:“房郎君和裴大人动了手。”
昭华坐在床上,慢慢躺回去。
“公主也不劝劝?”圆团追问。
昭华皮笑肉不笑的开口:“我不去,他们这架才打不起来。”
可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。
随之,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似倒下一排架子。
“房郎君身上还有伤,那手臂……”圆团试探看着她的脸色。
昭华深吸一口气,站起身。
圆团赶紧给她穿戴好,跟在她身后。
昭华大步朝后院走,穿过一片狼藉,朝圆团吩咐:“帮我搬个竹椅,我好好欣赏。”
圆团看房去疾似不像受了重伤,心里松了口气,忙去搬竹椅,还垫了一张虎皮毯。
昭华坐进软毯中,淡淡开口:“裴大人腿脚功夫好像退步了。”
裴玄几乎气笑:“公主当初在玄府的时候,我就是受了一点皮肉伤都会心疼,现在竟在这里看好戏。”
“身份不同了。”
“有何区别?不都是你?”裴玄大踏步走上前,弯腰盯在她面上,双手撑着竹椅把手,眸中怒气翻涌。
昭华坐的纹丝不动,抬头对视上他,半丝局促都没有:“当初以为你有心,所以愿意蒙上双眼,不去分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