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妃姓秦。”
“太子害怕昌平一战被昭华查出些什么,就指使秦国公先下手为强?”
看到裴玄黑沉的脸色,谢北修知他动怒,心中却有了欢喜。
果真昭华是他的把柄。
这一趟,他没有来错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裴玄眉心轻蹙,沉默片刻,盯在谢北修面上,“拱火,然后再隔岸观火?”
谢北修没想到他是这种态度,一时愣了愣。
眼见裴玄转身就要走,他快行几步,挡在门口,“裴督主,当年裴镇作为昌平一战的主帅,为人向来古板,可为何会带回你,而且还带回和你年岁相仿的裴青?论年岁,你都可以成为裴镇的孙儿,而他却将你收为义子,这难道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到底是什么因缘促使裴镇对你这般保护?”
裴玄眸光瞬间冰冷:“ 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谢北修看着他的脸色,似要从中探出什么:“我只是好奇,裴督主的什么身份。裴家那个地方,怎么能养出你?”
“直到我看到了一个东西,终于能解开我心中多年的疑惑。”
似是胜券在握,修北修脸上笑意一闪而过:“因为裴镇带回来的,根本就不是林州的孤儿,而是玄铁军主帅玄鼎城的……”
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,就看到站在他对面的裴玄闪身,而手中的匕首已抵靠在他的脖颈上。
“裴督主,”谢北修青白的脸上现出慌乱,“你今日过来,就连公主身边的碧螺都看到了,我若有什么闪失,你如何自圆其说?”
“如何自圆其说是我的事。”裴玄手中一顶,那匕首割入谢北修的喉间。
谢北修疼的哼了一声,只觉脖颈间火辣辣的疼,一阵温热从脖颈间流出。
几滴黏腻的鲜血落在他白色衣袍上,犹如点点红梅。
“裴督主何必动怒?现在就只有你我二人,况且我从未将此事和他人说过。”
“我今日请你来,不是为了和你为敌。你在裴家受了这么多年的苦,终于熬出头了,难道现在为了逞一时之快,而放弃为父报仇?”
“你有所求,而我也有所求,既然如此,为何不听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