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走出,冷声说道:“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。如果裴玄回来,我们都没有活路。”
“我在赌。”杜慎言眸光落在窗外,秋日的柳树已落光叶子,被秋风吹得到处摇摆,“赌我们的人能拦住他。”
“当初你靠近昭华,就是为了让她对太子动手。许是时机未到,你现在动手,未免太过心急。”那人冷声,叹了口气。
“就差那么一点点,我就能将全部的事都引到太子身上。”杜慎言揉着眉心,有些无奈有些悲凉,“我已经没有时间了。”
“况且,”他话音一顿,“抢了林州,以此为根据反扑京城,我未必没有胜算!”
那人一怔。
没想到,他竟将主意打到了这上面。
“我已派人在楚玖玖面前添把火,范传正那边,暂时不用顾忌。房去疾又是个蠢的,也想不到到其中厉害。”话音一顿,“我只担心谢北修!”
而此时的谢北修,听到昭华出现在新州的消息,良久都没有说话。
裴玄好不容易得到的林州,他是不会轻易的。
既然如此,他为何要带着昭华逃到新州?
以他的聪慧,是断断不会做出这等傻事。
那唯一可能的是……
“范兄,”他站在窗边看到行色匆匆的范传正,连忙叫住了他,“你这般着急,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是楚家那祖宗,死活要出动州衙的人。”范传正长叹口气,他素来四平八稳,昭华失踪了,他也没多慌乱,反倒被楚玖玖搞的一肚子火。
“州衙的人一动,那大家就都知道昭华失踪的事。”谢北修拧了眉头,青白面容上有了忧色,“那些藏在暗处的人,正寻着时机蠢蠢欲动。”
“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范传正心叹他一点就通,楚家那女娘就如同棒槌,通了半天反倒气得他半死。
但想到昭华话里话外对谢北修的提防,他并未将所有事和盘托出,说了一半藏了一半。
“昭华失踪之事,太过蹊跷。”
谢北修沉了眼眸,“裴玄院中花盆有搬动痕迹,大门也没有被冲撞的迹象,还有那若有若无没消散的迷烟,这一切显然有人布局。”
他话音一顿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