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离,也是不在意的咯?”
“我说过恩怨两清的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要说话算话?”
她挑了挑眉,凑到他耳垂边呵气如兰,“况且做这男宠也不是我逼你的!”
气息吹拂在他耳边,痒痒的,似长了钩子。
软玉温香在怀,真当他是柳下惠了?
他深吸一口气,伸手就要将人抱起。
可倏然,一双玉手抵在他胸前,拔去头上的发簪,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落。
一块白巾扔到他怀中。
裴玄:“……”
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箭都在弦上了,却突然鸣金收兵,这戛然而止的,是要憋出内伤的。
他看着她,很是哀怨。
那罪魁祸首好像根本没察觉到,还嫌弃他太慢,催着他赶紧帮她擦头发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手捏紧着巾子,最终认命的走向她身后。
擦着她柔亮的黑发,他恨不得将曾经的自己杀了。
自作主张的下场,就只能乖乖认错。
赏菊宴办的很顺利,屋外女眷欢声笑语,围在昭华身旁其乐融融。
裴玄一人坐在书房,黑沉着脸,周围三尺冰冻可见。
昨晚他洗了两个凉水澡,才驱走内心燥热。
等回去一看,那人睡得格外香甜。
他当时气的想将她掐醒,但终究没忍心。
想到今后都会这般,他站起身转了两圈,唤来破云,低声吩咐几句。
夜色渐渐黑沉,院内已点起了灯火,倒影在后院的小池中,光影晃动。
裴玄在房内等了良久,见昭华迟迟未归,径直去寻。
就见她醉醺醺的靠在碧螺身上,走路的步子歪歪扭扭的,看是醉的不轻。
“是谁灌的酒?”他快步上前,将人搂到自己怀中。
“刚得了圣旨,圣上不许殿下参政。再加上今日是景氏的忌日,所以公主就多喝了两杯。”碧螺轻声说道。
裴玄脚下一滞。
她醉的时候格外乖巧,只靠在人怀中睡。
“这也值得放心上?”裴玄弯腰将她抱起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