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喘息片刻,看到脚边那双金丝薄底靴,吓得再也忍不住,呜嗷哭了起来:“我不知道,我真不知道,等我醒来的时候,人都不见了。”
宋擒虎听到这话,顿时后退几步。
“不见了?”裴玄眯了眼,转眸看向他,“所有人都看到人进了你的府邸,说不见就不见?”
白氏真是想哭死,所有人都看到她进了府,可没人看到她离开了啊。
“到底藏哪里了?”宋擒虎三步并作两步,一把拽起白氏,恶狠狠的厉喝,“说!”
“真不知道啊。”白氏被吓得哭都不会哭了,哆嗦着嘴唇,“老爷,我真的没动手。真的,她给我看了一个簪子,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簪子?
裴玄倏然皱眉。
难道是他送的那一支?
“宋大人,你这泗州州牧是做到头了。”冰冷的话,没半丝温度,宋擒虎很是头疼,看到他倨傲的背影,他忙追上去,“贤侄,留步。”
慕容璟看向裴玄。
这称呼,微妙的很啊。
裴玄似乎根本没听到,连个眼神都没留。
宋擒虎眼眸中却闪过一抹狡黠,追着人到了门口。
可他还没高兴多久,就看到一道寒光袭来。
他慌忙躲闪,那寒光直冲牌匾而去。
“咣当”一声,牌匾跌落下来,断成三截。
一个“宋”字,摔成两块,似被斩了首,只剩一个木字。
破云忙追了上去,一路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为何没通传?”
“殿下进入宋府,就已快马报回林州。”破云忙上前解释。
“被你拦了?”
“属下不敢。”破云头皮发麻,感觉林州所有的马厩又在向他招手,硬着头皮回禀,“被大彪将军撕了。”
裴玄转身,飞身上马,再没说话。
破云忙上了马。
寒风萧瑟,一片黄叶晃悠悠飘落在马头,却又被迅速吹走。
今年的冬天好冷。
慕容璟刻意落在后面,长期相处的本能告诉他,这种危险时刻,还是不要去触裴玄的霉头了。
见人走远了,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