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谢北修看着被打红的手背,神色阴冷。
“当时不知是谁,将我按在床上得寸进尺?”唇边的嘲讽是藏也藏不住。
“那也是你引诱的我!”
“引诱?当时燕窝盅的迷药是谁放的?”
谢北修一时语塞,这事做的隐秘,她怎么会知道?
猩红的手指摸上他的胸膛,裴宛若突然用力。
尖锐的指尖戳入胸膛,看到谢北修一闪而过的痛色,她终是露出得意的笑,“如果你还想着昭华,那我就劝你死了这条心,即使裴玄娶了旁人,昭华也不会再看你一眼。因为在她的眼里,你连狗都不如!”
这话像淬了毒,根本不像一个曾经的大家闺秀说出的话,可谢北修只淡淡的笑了笑,捏起她的下巴,“我是狗,那你肚子里的是什么?”
裴宛若一怔,但随即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,凑近到他脖颈边,“那我就告诉所有人,我肚中的龙种是你谢北修的野种。而且就在皇帝的眼皮底下,当时……”
“你疯了?”谢北修一把捂住她的嘴巴。
“我是疯了,见到你的第一面,我就疯了。”
脸上都是痴狂的笑,似在回忆甜蜜的往昔,裴宛若的眼中都是留恋,“你日日追在昭华屁股后面,可看过我一眼?”
“当时我被困在宫中,是你将我送到淮帝的床上。”
“我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现在的一切,所以谢北修,你现在只能是我的。就是死,我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做一对鬼夫妻。”
她的笑声癫狂,是蛮不讲理的霸道。
谢北修看着她。
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只要裴宛若活着,他就永远得不到昭华。
只要她生下了孩子,他就能拿捏……
而此时,远在昌平的昭华,美滋滋吃着果子的昭华,屋里烧着地龙,一派暖意融融。
她吃着吃着,突然“哎呦”了一声。
碧螺吓白了脸,忙上前问道:“殿下,您这是怎么了?”
见昭华呆呆的不说话,她愈发急了,一叠声朝外唤着人。
蹲在房顶上的暗卫都吓了一跳,想到此时还被关在马厩的张大彪,不由分说朝北面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