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用不用。”谢文济忙从身后掏出磨刀石,义正词严的告诉她,“我可以的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于是就出现了其乐融融的场面。
简柔端着一个木盆走了出来,就看到谢文济在磨刀,裴玄在砍柴,两个人偶尔还能说几句,彼此还挺客气。
昭华蹲在旁边,看得很是兴致盎然。
寻常人家的生活,似乎就是这般。
谢文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似是磨累了。
裴玄无声撇了撇嘴。
故意露出破衣袖给谁看呢?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!
但与此同时,他也若无其事的卷起了衣袖,轻声说道:“有些热了。”
昭华忙站起身,拿着帕子给他擦汗。
裴玄晲了一眼谢文济。
看看,这家庭地位一目了然啊。
简后和昭华自是不知这对岳婿之间的小九九,只都抬起头看了看天。
都快到三九寒冬了,干个活就这么热?
而此时,昏迷不醒的碧落却被外面的砍柴声惊醒了。
她揉着脑袋走出门,就看到裴玄一身利落的短打,劲瘦的腰身,手臂上肌肉结实有力。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更衬得他眉眼深邃。
他正在屋外里劈柴,在他边上的,是谢文济谢相爷,正在磨刀。
她使劲揉了揉眼睛。
这不会是他眼花了吧?
可再一次确认后,她终是认清了现实,慌忙跑上去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大人,您怎么……”
“现在我是这户人家的赘婿。我的身份是个猎户,你家主子是个绣娘。她的阿娘是皇后娘娘,她的阿父……”
虽然有些为难,他朝边上那个很不顺眼的人看去,“就是他。”
“谢……谢相爷?”碧落一时难以接受。
她就是被人打晕了那么一会儿,怎一睁开眼,事情变成这样了?
“不可以?”谢文济磨着刀,手心火辣辣的疼,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可看到走出来的简柔,他瞬间挺直了腰杆,手下磨的飞快。
而此时,大门被推开。
裹挟着寒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