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乡亲我都认识,你要走的那一家亲戚是谁啊?”
“呃……我…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?”
“因为你空口白牙地诬陷我,我作为质疑,自然要查证一下你说的这些话是真还是假啊!其实你说的那些事情,根本就是漏洞百出。
杀了那十二名的商人,肯定不会是我这一个小女子做的,你既然看见了我,还把我的画像给画的那么清楚,那你不可能没有看见我的同伙啊,我如果有同伙的话,那画像在哪里?有几个人,最主要的特征是什么,你总要说出来的吧?
还有你说昨天的劫案就发生在通往东村的那条路上,那为什么我往家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见呢?再说通往我们东村的那一条路就是一条死胡同,除了东村不会通任何的别的地方,你告诉我商队大晚上的为什么要走到那条死胡同上?这么多不合逻辑的事情,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?”
赖三被苏绘说的哑口无言,最后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县令的身上。
“大老爷,你看看她明明是个嫌疑犯还这么咄咄逼人的,我凭什么要回答她的问话啊!”
县令用拇指和食指捻着自己的胡子,那猥琐的表情,看的苏绘一阵的反酸。
“也对!谢苏氏,你现在是囚犯,我还没有对你动刑呢,你怎么还能去审问别人呢,可真是好大的胆子,你们两个,把她给我关到最东面的那个囚室里面去,这牙尖嘴利的小娘子,我要一会儿单独审问。那个赖三,你一会儿写一份口供,把你看见的所有的事情都给我写下来。”
县令其实是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他现在还不想给苏绘动刑,这细皮嫩肉的,动刑弄的血渍呼啦的可真是白瞎了,那就不美观了,所以县令的打算是明天再动刑,今天先让他尝尝鲜再说。
于是苏绘被带到了最东边的一间单独的囚室。
那囚室离着别的囚室很远,里面也特别的干净,有一个木床,床上还有干净的被褥,真不像是囚室的样子。
苏绘知道这个色鬼是要对自己下手了,被关进去之后就盘腿坐在地上思考对策。
现在的局面怎么想怎么是一个死局。
县令这种官员虽然只是小小的芝麻官,但是对于她们这种偏远的地方来说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