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说,我说还不行吗,你的手轻一点,我真的好疼啊!”
“你说了我就松开你!”
卢良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只能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:“小姑你真的是冤枉我了,我没有害你大哥,是八个月之前,你大哥进山打猎的时候,摔断了腿,回来之后找郎中治腿,但是不知道怎么给治的,那腿一直在往外冒脓血,到最后还淌骨头渣子,找来的郎中说现在只有截腿这一条路可以走,要不然就连小命都保不住了。
但是这里和城里都没有郎中敢给截腿,实在是没有办法,咱娘用小车拉着你大哥往京城那里走,据说京城里面的郎中的医术都是十分的高明。
现在你娘带着你大哥一走就是半年,把家里的家底都给带走了不说,还一点点的音信也没有传回来,你说我这日子还有办法过吗!
这不是后来认识了徐哥,徐哥是货郎,我……我跟着他的话,他可以帮衬帮衬我,只是徐哥不喜欢小葫芦,说是看见他就烦,我就只能把他给关了起来。
小姑你看,我这也是没有办法,咱们都是女人,你也是有孩子没有男人的,你应该明白我的苦楚是不是!所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,我可以答应你,以后都好好地对待小葫芦,而且和徐哥也不在往来了,你看这样还不行吗?”
“你不要和我比较,我确实有孩子没有男人,但是我可没有你这么下贱,为了一个男人,就把自己的亲生孩子给虐待成了这样。
多亏我发现了这件事情,要不然的话,小葫芦都不知道会怎么死在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的手里!姓徐的狗男人,你现在马上给我滚,滚出上河村,千万不要让我再见到你,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来这里,我就把你的命根子揪下来喂狗!”
现在就算是苏绘说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,这个姓徐的货郎也是信的,捂着自己的小腹就跑了出去,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上河村了。
姓徐的跑了之后,苏绘眯着眼睛看了卢良珍半晌,然后对着她说道:“打死你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,等着我大哥和娘亲回来之后,让他们收拾你,现在你好好地给我守着你们的家,葫芦我带回去养着,这里我时不时地就要过来看看,你要是再敢跟我弄什么幺蛾子,我就去你娘家的村子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