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且提防起来了吧?
那个男人出门是买早饭去了,不一会儿的功夫,就拎回来了六张烧饼。
等着男人回到院落之后,谢恪从自己家的小院走了出来。
不得不承认,看见谢恪的那一瞬间,苏绘还是激动了一下下的。
这么一转眼,他们就是半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,要说一点也不想倒是不可能。
谢恪是穿着官服出来的,他倒是坦荡的很,没有那么多的小动作,出来之后目不斜视地就从巷子口走了出去直奔翰林院。
苏绘没有跟着他一起离开,瞅着四处无人的功夫,她从树上溜了下来,从后面的院墙翻进了谢恪隔壁的院落当中。
因为知道这个院子里面住了练家子,所以苏绘特别的小心,没有发出一丝丝的声响,就连呼吸,都控制在一个极轻的范围之内。
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想到,居然有人会这么大胆,光天化日之下潜进他们的院落,所以屋子里面的三个人一点点的防备都没有,在屋子里面一边吃早饭一边聊着天。
“他走了吧?”
“走了有一盏茶的工夫了。”
“咱们的东西什么时候能送到?我们这些人不能总是留在这里,万一被发现,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?”
“家里出了一点问题,本来蛊虫在三天之前就应该已经被送来了,但是昨天我和头联系了一下,最起码还有两天才能够送到。”
其中的一个男人啧了一声。
“可真是麻烦,要我说费那么大的周折做什么啊,直接半夜把他抹了脖子不就完事了吗?”
“抹脖子岂不是太过便宜他了,他杀了咱们二十个兄弟,其中就有我的亲哥哥!
要不是刚刚知道他已经从牢房里面出来的消息,我早就过来给我大哥报仇来了。”
“这个大希国的皇帝也是鸡贼得很,当初把他抓进去做牢房,其实还是保护他对不对?要是那个时候他一直都在外面,以他白丁的身份,咱们早就杀了他八百回了!”
“不要小看了他,他和其他那三名士兵还不一样,他身上有功夫,比其他的人都厉害。”
“还是老实地等着蛊虫送来吧,只要咱们成功地在他的身上种了蛊,他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