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心中那个近乎荒谬的想法。
他转头 ,目光沉沉地看了看苏绘。
苏绘对着他狡黠一笑,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,我已经知道了你所有的秘密!想要瞒着我,门都没有!
看着苏绘的这个表情,谢恪又怎么会不明白,她已经知道了一切。
谢恪苦笑着摇了摇头,伸手把周婶子扶了起来。
“婶子不用客气,身为大希国的将领,平息叛乱都是份内的事情,不管你们之前与南旗人之间存在怎样的恩怨,现在也算是可以放下一二,开始新的生活了。”
之前这样的话,周婶子在别人那里听了好多。
大家都是这么劝慰她们的。
但是说实话,这些劝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。
她们也想要早日摆脱南旗人带给她们的痛苦和阴影,但是每天当她们在铜镜里面看见自己被毁掉的容颜,每到夜深人静,别的人家都在团聚的时候,而她们却都是形单影只,仿若孤魂野鬼。
每到这个时候,她们都会觉着恨意滔天,都会诅咒那些屠村的南旗人不得好死。
所以你看,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放下。
但是这一次,谢恪平定了南旗的叛乱,将那些乱党全部肃清。
这好像是一下子就了结她们一直难以解开的那个心结,周婶子觉着真的释怀了。
东家的相公来成衣铺子这可是一件大事,更何况还是平定了南旗叛乱的大功臣。
铺子后面做工的那些周家村的妇人都不干活了,跑出来跟谢恪见礼,然后都不用苏绘开口说,她们就忙活了起来,给两个人量体裁衣。
苏绘笑着对周婶子说道:“你们还挺善解人意的啊,我带着相公过来的意思就是想要做几套新衣,但是这还没有开口说呢,你们就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