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威严让人感到窒息。
赛琳娜的全息扫描仪此刻彻底失灵，所有数据疯狂跳动，根本无法解析这些存在的能量等级。
“这…… 他们究竟是谁？” 她低声问道，语气中首次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敬畏。
阿瑞斯的目光扫过这九个王座，声音低沉：“如果我没猜错…… 他们就是宇宙最初的管理者。”
瓦格纳皱起眉：“也就是说…… 是宇宙真正的‘神’？”
“神？” 王座上的一个声音低笑一声，声音似男似女，充满奇异的共鸣。
“凡人，你们用‘神’这个词来形容我们，真是可笑至极。”
“我们是原初法则的制定者，是宇宙秩序的守护者。”
“而你们…… 是扰乱秩序的破坏者。”
阿瑞斯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，他直视着王座上的身影，语气坚定：“我们只是想探寻真相。”
其中一个王座上的身影微微前倾，眼中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：“真相？你们真的能承受‘真相’的分量吗？”
九道声音同时响起，形成一种难以抗拒的共鸣：
“阿瑞斯，你是否承认 —— 你曾六次毁灭宇宙？”
空气瞬间安静下来。
赛琳娜和瓦格纳的瞳孔微微收缩，他们猛地转头看向阿瑞斯，而阿瑞斯的脸色依旧平静，没有任何变化。
他缓缓开口：“如果这是你们的判断，那就证明 —— 宇宙的轮回，的确是一场人为设定的游戏。”
“哼。” 一位王座上的身影轻哼一声，似乎对他的回答早有预料，“你不否认。”
阿瑞斯平静地说：“事实是，我无法否认。因为我没有记忆。但你们的存在本身，已经证实了这一切。”
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沉默。
接着，另一位王座上的身影缓缓开口：
“既然你们已经打破了命运螺旋，那就意味着 —— 你们已站在了宇宙规则的对立面。”
“因此，原初议会决定 ——”
所有的光芒在这一刻骤然汇聚，九道身影的声音如同神谕一般在整个神殿中回荡：
“阿瑞斯，赛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