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来都来了,胡民贵只能硬着头皮“主持公道”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林晚乔没好气:“怎么回事你看不见?”
“人家只是问你们借橡皮艇,你们怎么就能伤人?”
“只是借橡皮艇?”
林晚乔似笑非笑看向胡民贵背后的瘦猴男,后者眼神躲闪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他们借东西不成就要明抢,刀子都还躺在地上呢,我不自卫,现在躺着的可就是我了。胡楼长,居民遇到对方抢劫该怎么处理,您还不熟么?”
胡民贵脸色一滞,手不自觉朝受过伤的手臂摸去,养了这么久,但那块地方仍旧在隐隐作痛。
瘦猴没参与之前的事件,一时没听懂,仍在叫嚣:“我大哥只是好心想搭把手而已,哪成想你这女人这么恶毒,直接削掉他两根手指头,还给人打吐血了!
楼长,我要报警!”
报警?
胡民贵有些犹豫,他虽然可以和政府工作人员对接,但是还仅涉及灾后安置这块。
而且据说各个部门已经全部调去应对天灾了,这会儿忙得要死,谁有空管你这三瓜两枣的小事。
不过,若能拿捏这件事和林晚乔换点好处……
想到此处,胡民贵清了清嗓子,装作一脸为难道:“建安叔,不是我针对你们,我现在作为楼长,也没有办法。你们说他要抢劫,但毕竟还没动手没证据,现在这个世道,放把刀在身上防身也正常。你们就把人打成这个样子,实在是说不过去。”
刘建安心里有些着急,刚想开口求情,林晚乔抬手轻轻碰了碰刘建安的背。
稍安勿躁。
胡民贵回头对瘦猴使眼色。
“今天这事你们兄弟也是鲁莽,要帮人家也要说清楚,怎么能直接上手呢。要不这样,你也不要报警,她们赔你点物资就算了,邻里邻居的,和气生财。”
瘦猴t到胡民贵的意思,本来他们兄弟守在这屋里就是打算遇上带回物资的就分一杯羹。
于是当下就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:“贵哥您都这么说了,我们兄弟再不肯就是下您面子了”,然后指着林晚乔几人肩上的物资继续道,“这些大米、罐头都